認賊作父這麼久,又苦苦被壓製,溫與舟的內心早就黑化了。
看著溫父一臉痛心,他隻覺得是他心虛不敢告訴他實情。
“你不用再說了,從今天開始,我跟溫家再無瓜葛。”
溫與舟涼涼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梨煙,嗤笑道:“聽說娶了梨煙就可以得到溫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從一開始想給的就是溫西沉吧。”
溫父愣住:“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可真是太偏心了,偏心的讓我想吐。”
溫與舟丟下這句話,轉身準備離開,卻被梨煙一把叫住。
“溫與舟,溫伯父養你這麼多年,你難道心裡一點都沒有感激之情嗎?”養一條狗這麼多年也早該喂熟了,這溫與舟竟然這般無情無義。
“感激?”溫與舟回頭,心裡的痛感密密麻麻的浮現出來,“在我沒知道真相之前,我還願意忍讓,可現在,他殺了我親身父母,你憑什麼讓我去感激一個殺父仇人?”
溫與舟的眼裡早就沒有了往日的鎮定,而是滿滿的仇恨。
他走了,隻留下了震驚到滿眼傷痛的溫父和心情複雜的梨煙。
“溫伯父,你彆太難過了,溫與舟肯定是受了奸人蒙蔽,他一定會理解你的苦衷的。”
溫與舟這些情緒在心裡積壓了很久了,昨晚隻不過是一個導火索。
怪不得他之前一直想跟自己結婚,原來是為了溫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