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燃的手臂被鬆開,文安祺見狀,撲了上去,緊緊抱住他。
“阿燃……”
玉燃摸了摸她的頭發:“乖,沒事。”
兩個人抱了一會兒,直到溫西沉的臉色變得不悅,玉燃這才想起來給梨煙解開鐐銬。
梨煙渾身癱軟,溫西沉連忙過來扶著她。
“你答應我的,要給安祺治病,說到做到。”
梨煙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答應你了是沒錯,但是不是現在,你鎖了我七天,能不能等我喘口氣?”
玉燃尷尬地訕笑幾聲。
“我先去休息一會兒,等我休息好了再幫安祺治病。”
安祺笑著點點頭:“梨煙,沒關係,你好好休息。”
梨煙看著文安祺蒼白的臉,摸了摸她的頭:“放心吧,肯定比玉燃靠譜。”
玉燃在一旁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想說什麼又說不上來。
文安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還真有趣,怪不得溫先生那麼冷的人會喜歡上你,我要是個男孩子,我也肯定會被你迷的要死。”
玉燃淡笑:“我就不會,這種女孩子心眼太多了,我還是喜歡你這種又乖又單純的。”
溫西沉放在梨煙腰間的手微微緊縮,他斜著眼剜了他一眼:“輪不到你喜歡,接近梨煙半年了連個好印象都沒留。”
玉燃一直都是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人,聽了這話,咬緊了牙關:“溫西沉,你非要說句話膈應我?”
“這叫風度。”
“懟人也叫風度?”
溫西沉看著一旁單純不諳世事的文安祺,涼涼道:“你先說的梨煙,難道你讓我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