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藍永輝也走了。
隻留下溫西沉跟梨煙麵麵相覷,打心眼裡感到疲憊。
“溫西沉,你說溫與舟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溫西沉聲音平淡如水:“生活在這種豪門裡,多多少少會有些攀比心理,我小時候也是這樣。”
梨煙一聽,瞬間來了興趣:“這麼說,你小時候,也因為不如彆人偷偷難過?”
想起以前,溫西沉的聲音裡自帶追憶時光的味道:“小時候,家裡五個孩子,我功課方麵最優秀,溫航跟溫慕都圍著我轉,那時候,每次考完試,溫時安都會撕了我的試卷,然後說我考了零分。一般這個時候,我都會被罰不許吃晚飯。”
梨煙聽完沒忍住,再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溫時安從小就這麼腹黑嗎?”
溫西沉幽怨地看她一眼:“你居然看戲。”
梨煙清了清嗓子:“對不起,那你繼續說,我認真聽著,保證不笑,除非忍不住。”
“然後,晚上十二點之後,當家裡所有人都睡下,溫與舟都會偷偷過來給我送飯,怕我餓到。”
梨煙摸了摸下巴:“那這個時候,溫與舟還挺善良的。”
“可是,撕了我試卷的,其實是溫與舟。”
梨煙震驚:“可是他不是晚上給你送飯了嗎?”
“我也不清楚,我一直以為是溫時安做的,不然他怎麼每次都嘲諷我,但是我有一次問過他,他說不是他。”
梨煙一副不相信的模樣:“那說不定,是他在撒謊呢?”
“不,溫時安雖然說話難聽了一些,還喜歡幸災樂禍,但是他從來不會撒謊,他撒謊的時候,耳尖會泛紅,根本藏不了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