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都好奇自己的母親到底啊是什麼情況嗎?我這不是來給你提供線索了。”
溫與舟笑得一臉雲淡風輕,要不是見過他發狠的模樣,梨煙還真以為溫與舟是個善茬。
“你的線索是什麼?”
溫與舟攤手:“線索不都已經給你了嗎?那條項鏈可是我千方百計得來的,怎麼樣,是不是你母親的東西?”
梨煙暗暗握緊了拳頭,麵上不顯,目光明顯冷了下來:“這條項鏈是從哪兒來的?”
“這條項鏈……嗬嗬,當然是我想儘辦法得來的,怎麼,你想知道啊?”
“你可彆跟我打啞謎了。”梨煙活動了一下手腕,頗有種威逼利誘的意思,“識相點就說出來,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溫與舟不僅沒有害怕,反倒梟梟的笑了起來:“好啊,你倒是對我動手,隻要你碰我一根手指頭,你母親的消息你就永遠也彆想知道。”
溫與舟篤定了梨煙不敢動他,笑得悠然自得。
“那你說,你想怎麼著?”
事已至此,梨煙也就不用跟溫與舟好聲好氣地說話了。
“我想怎麼樣……你難道不清楚嗎?”溫與舟看著梨煙的臉,笑得神秘莫測“跟溫西沉分手,我就告訴你所有的事情。”
梨煙露出了一絲誇張的神情:“你都已經沒辦法得到溫家的繼承權了,現在再計較這些有什麼意思啊?”
“你不懂,我隻是單方麵討厭溫西沉,你們兩個分手,溫西沉就會不高興,我就喜歡看他不高興的樣子,他越不高興,我就越高興。”
溫與舟一想到溫西沉失戀後萎靡不振的樣子,心裡就覺得一陣暢快。
“如果你是抱著這樣的想法,那還是算了,我拒絕。”
找母親這件事,急不來。
她也不會為了這什麼所謂的線索來影響和溫西沉之間的感情。
她又要走,溫與舟直接拋出了一條重磅消息:“可是你的母親危在旦夕,你真的不想知道她的下落嗎?”
梨煙的臉唰的一下就拉了下來:“你是怎麼知道的?”
“哈哈哈哈哈,我不都說了嗎,識相點就自己分手,我才會把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