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安”無奈歎了口氣,雙手插兜,坐在了屋子一旁的椅子上:“這裡是跨洋貨輪,我們馬上就要到新加坡了,還有,我再說最後一遍,我不叫溫時安,我叫初許,你真的不需要看看腦子嗎?”
梨煙腦子轟的一下就炸了。
新加坡?貨輪?初許?
還真的不是溫時安。
“能跟我講一下你遇到我的詳細經過嗎?”
見梨煙求知若渴的模樣,初許笑了笑,翹起了二郎腿:“這件事情說實話跟我也沒有多少關係,是你突然出現在海麵上的,可能是在哪裡溺水了吧,遇到你的時候你懷裡還抱著一個木樁,船上水性好的人把你拉了上來。”
“那我睡了多久了?”
“這裡離新加坡不遠,貨輪十天半個月就到了,你大概昏迷了有五天了。”
五天?!
梨煙雖然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但還是平複了一下心情。
“謝謝你,我知道了。”
當下她還不知道溫西沉的情況怎麼樣,她需要抓緊時間聯係上溫西沉。
“你的手機可以借我用一下嗎?”
初許翻了個白眼:“小姐,你有沒有常識啊,這可是大洋,信號這麼差,怎麼打電話呀。”
梨煙隻能歇了這個心思。
“對了,我的衣服……”她看了一眼麵前的男人,皺了皺眉,“不會是你換的吧?”
初許一口口水差點沒把自己嗆死:“你在胡說什麼呢?男女授受不親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我怎麼可能會幫你換衣服,雖然你長得還算可以,但是我還真沒有那麼饑渴。”
“那就行。”梨煙裹緊了被子。
“好了,你先好好休息,等船到了新加坡,我再送你去大使館,讓她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