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很容易,隻要我跟薑老爺子說我有辦法救他的女兒,他就會乖乖的把你母親交給我。”
溫與舟學過心理學,薑老爺子之前痛失愛女,他一定不會放棄這個唯一的女兒。
梨煙心裡默默鬆了一口氣。
如果他這麼說,證明還有幾分良心。
“那儘快吧。”梨煙吐出這句話,心底一片複雜。
“儘快?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跟我訂婚嗎?”
溫與舟調侃的笑有些犯賤。
“想什麼呢?我是讓你快點給我媽治好。”梨煙惡狠狠剜了他一眼,轉而問道:“今天晚上我住哪個房間?”
“這樓上的空房間你隨便挑,除了上樓左手第一個房間。”
梨煙心底消了怒火,忽然來了一絲興趣:“這個房間怎麼了?”
溫與舟淡笑,用口型比了一句話。
梨煙聽完臉色立刻漲得通紅,瞪了他一眼後起身上樓,選了彆的房間。
她也不知道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怎麼樣,索性拉了窗簾又鎖上了門,這才悄悄拿出了戒指。
剛剛在溫與舟麵前,她不敢輕易暴露自己的東西。
沒辦法,這個男人太狡猾,也太細致了。
不愧是醫生,眼光還真是毒辣。
梨煙跟謝清宴建立了鏈接,剛準備開口詢問他情況,他卻忽然驚訝的叫了出來:“梨煙?你居然還活著?”
“什麼意思?我怎麼莫名其妙又死了?”
謝清宴有些訝異,和身邊的許物麵麵相覷:“今天早上初家就發布消息,說你昨天夜裡舊疾複發,因病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