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件事,溫時安就忍不住想要笑:“還不是因為你,因為傳出你發病去世不吉利,為了做戲做全套,我們隻能舉家搬離了那棟彆墅,換了個新的地方。”
梨煙也忍不住莞爾:“謝謝你們。”
“彆在這裡客氣了,明天早上記得早點出來就好。”
梨煙剛剛還留露出來的感激之情蕩然無存。
“知道了,明天見。”
梨煙吧嗒一聲掛斷了電話。
這個時候,浴室的門把手忽然傳來扭動的聲音,初許擦這頭發走出來,看著自己的手機在溫時安手裡,臉上劃過了一絲詫異。
“大哥,你怎麼拿著我的手機?”
溫時安悄無聲息地抹去了通話記錄,笑得很是溫和:“我手機找不到了,所以用你的手機打個電話。”
初許點點頭,看著溫時安的笑容,莫名覺得有些不踏實。
“哥,你真的不難過嗎?梨煙離開了你,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在意?”
梨煙這個女人,性格清冷疏離,可是嘴上卻又像抹了蜜,帶著致命的誘惑力,連他都忍不住動心。
溫時安同意改姓,唯一一個要求就是和梨煙結婚,他根本不明白為什麼當初那個答應了所有條件的大哥為什麼會心甘情願地放梨煙走。
他還記得當時大哥在桌邊大口大口的喝酒,喝的眼眶都紅了。
當時他還以為是大喜之日高興,原來他是早就知道了這樣的結局,為自己難過罷了。
想到這裡,初許的心裡莫名有些酸楚。
他在意嗎?
怎麼會不在意。
當初那個替他解圍的少女,黑發紅唇,笑得肆意張揚,在董事會上舌戰群儒,他怎麼會不心動?
隻是現在,物是人非,他隻能用自己的微薄的力量,來保她平安喜樂。
翌日清晨,溫時安的車準時出現在了溫與舟家的門口。
看著從門內走出來的一襲黑裙的女人,拎著一個珍珠小包,溫時安臉上露出了一絲莫名的微笑。
他昨晚在微信上告訴他,希望她穿一件黑色的裙子,沒想到她竟然真的聽話了。
這點讓溫時安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