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煙卻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看著他像一坨肥肉一般被拖走,眼底的厭惡一閃而過。
真是一場荒唐的鬨劇。
不過這個時候,梨煙便顯得有些尷尬,她剛準備轉身告辭,卻被身後的男人一下叫住。
“你就是我兒子的新寵嗎?”
安得烈·阿德拉一點麵子都沒有給她留,顯然是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麵。
梨煙頓時有種被羞辱的感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是,我隻是他邀請來的客人,既然他已經離開,那我也就不在這裡多留了,告辭。”
什麼新寵?無語!
安得烈·阿德拉冷哼一聲,就這樣目視著她離開。
等梨煙走後,安得烈·阿德拉衝著一邊的溫西沉無奈的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我兒子他一向任性慣了,天天把自己的女人往家裡帶,給您帶來了不好的體驗,實在是抱歉。”
這個‘自己的女人’確實讓溫西沉感到不爽。
“沒關係,好好管教就好了。”
“那關於你剛剛說的合作……”
溫西沉淡笑:“就按照你所說的那樣,我們溫家願意賠本跟你交易。”
“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安得烈·阿德拉大笑著舉起酒杯,向他示意了一下,一飲而儘。
“最遲明天,我就會把那柄彎刀雙手奉上您的府邸。”
溫西沉點頭,站起了身:“那我就不多打擾了。”
辭彆安得烈·阿德拉,溫西沉剛走到外麵,便看到了不遠處的樹下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見溫西沉出來,梨煙直接怒目圓瞪,指著他的鼻尖申訴:“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慘我的!”
“那你讓我怎麼做?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彆人肆意玩弄?”溫西沉目光微冷,“我溫西沉還做不到這麼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