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這些錄音,蔣文婉好奇的看著溫西沉,期待著他會說出什麼話來。
溫西沉卻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麵色依舊冷淡。
“好了,我聽完了,我可以工作了嗎?”
溫西沉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這件事情的影響。
反倒顯得蔣文婉有些自討沒趣。
不過這對她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蔣文婉笑著上前,微微俯下身子,恰好露出領口的風光。
她自然是故意給他看的,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還是需要時不時的勾引一下。
她之前的那些舔狗可都說了,她的身材可是非一般的好。
溫西沉目不斜視,直勾勾盯著桌子上的文件。
眼裡根本容不下其他東西。
蔣文婉腰都酸了,溫西沉還是沒有抬頭的意思。
她扶著腰,直起身子,略有些賭氣:“西沉,你怎麼都不看我。”
“文婉。”
溫西沉抬起頭,他那原本毫無表情的麵孔上,有著寒冰一般的冷冽之色:“我最後一次告訴你,我工作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你如果還是這麼任性的話,那以後就不要在我工作的時候過來找我了。”
蔣文婉第一次看到溫西沉這麼冷血的一麵,嚇得幾乎不敢說話。
“我知道了,西沉……”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冷意過重,溫西沉收回了目光。
“你沒事的話就先回去吧。”
如果換做平時,蔣文婉還能耐著性子跟他多磨幾句,可是今天的他格外陌生,讓她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好,我知道了。”
她心裡酸澀,悄悄把賬都算在了梨煙頭上。
蔣文婉拿起包,幾乎是落荒而逃。
看著她離開,溫西沉回味著剛剛他聽到的錄音,臉上驟然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