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韓一臉感慨:“唉,真是沒想到,這世上還有學習醫學這麼有天賦的人,怪不得風泗陽那個老頭子對你一直都是死纏爛打的,他要是知道我把你拐成了我的徒弟,恐怕要氣個半死。”
想到這裡,他微愣:“你來這裡這麼多天了,那老頭也沒有給你打個電話什麼的?”
梨煙額角滲出了一絲冷汗:“他可能這會兒還在打麻將,顧不上我吧。”
遠在國外的風泗陽,突然毫無征兆的打了一個噴嚏。
“對,我年輕時候認識他的時候,他就很喜歡打麻將,常常一打就是三天三夜。”
蔣韓懷念起自己的老夥計,還是滿臉春意盎然的。
隻是剛回想完,他就忍不住補上一刀:“你看,你做他的徒弟,隻有被拋棄的份兒,我的就不一樣了,師傅我一定會全心全力的去治好你的病的。”
這真的是昔日好友嗎?怎麼看起來不像啊?
梨煙心裡默默哀悼。
突然,電話響起,蔣韓還以為是風泗陽那家夥打過來的,笑眯眯的問:“說曹操曹操就到,一定是那家夥給你打電話了吧。”
梨煙本來也以為是,畢竟周圍這一圈人,也隻有他會給自己打電話。
可是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閃爍的那三個字,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蔣韓自然也注意到她臉色的變化,自覺站起來,準備離開。
“那我就不偷聽你打電話了。”
梨煙點點頭,鎖了門,這才接起了電話。
“有什麼事兒嗎,謝清宴。”
電話裡傳來了濃重帶有鼻音的聲音。
“你現在在哪兒?”
“具體地點不方便告知,但是我現在很安全,不用擔心。”
謝清宴給她打電話,她是很意外的。
因為,她隻知道在幾個月前,謝清宴親自去了國外找沈思悅,要給她肚子裡的孩子一個說法。
所以兩個人很久都沒有聯係過了。
“我現在已經回國了,如果有空的話,我們見一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