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婉被這句話噎的啞口無言。
確實,他們當初是直接把梨煙打昏了,帶到爺爺那裡,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彆的辦法治療。
“可是,可是爺爺告訴我了,你的這病根本就沒辦法治療,除了他沒有一個人可以治好。”
梨煙嘖了一聲:“我好歹也是神醫風泗陽的徒弟,你覺得他會心甘情願的看著我死?”
那小老頭巴不得她活下來繼承他的衣缽,自己可以逍遙快活。
其實,就在他們把她打昏帶到蔣家的前一天,她接到了風泗陽的電話,說是找到了治療她的辦法。
她剛買好票準備出國找他,結果下午直接就被打昏綁架了起來。
說到底,她還是有些無語的。
如果不是為了跟著蔣老爺子學會一些治療母親的手段,她早就跑出去了。
隻可惜,那些技術都沒有用上。
梨煙眼底劃過了一絲暗淡,隨後,便盯著蔣文婉,滿臉嘲諷:“所以說,不要以為你看到什麼就是什麼,彆老是把自己當成可憐人,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會不會撕下你的麵具,讓人看看你這醜惡的嘴臉。”
蔣文婉這下徹底無言。
“另外我對你的忍讓完全全是基於蔣老爺子的麵子上,如果你要是再來冒犯我,我可不保證自己會不會拂了他的麵子。”
梨煙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略顯心疼:“彆為了男人日漸消瘦,彆當舔狗,怪可憐人的。”
蔣文婉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低著頭,身子微微顫抖,似乎在哭。
梨煙一點也不心疼她。
自己天真,輕信了彆人的話,這個時候在這裡哭一點也不會讓人同情。
她目光毫無波瀾,略過她,直接進了公司。
上午十點,她還在處理文件,忽然就接到了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