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是活……
梨煙聽到這話，眼底劃過了一絲不詳的預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還記得我跟你聊過的，我最近準備進行一項新的中醫試驗嗎？”
梨煙心裡猛的一驚：“你是說那個人體實驗？”
她之前在蔣家的時候，蔣老爺子就跟他提起過這項試驗。
隻不過這個實驗需要用特殊的人體器官當藥引子，所以蔣老爺子當時也就沒有認真的聊這件事情，甚至當時也說，這項實驗太殘酷了，所以不準備進行。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個特殊的人太難找了，現在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符合他的試驗標準的人也不過寥寥數幾。
“說巧不巧，我遇到你母親的時候，她就剛好是一個非常合適的藥引子。”
蔣老爺子展開折扇，輕輕搖了搖，眼底都是自信。
梨煙這個時候已經有些站不穩了，她了解過那項試驗的殘酷性，畢竟是自己的母親，如果被用來做那項實驗，她是怎麼都無法接受的。
蔣老爺子自然看出來了她有些意誌不堅定，便走上前，像往常一樣，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連聲音都是一如既往的和藹可親：“梨煙啊，你是我的徒弟，我自然也不想做出來樣的事情，讓你傷心。但是你要知道，我的孫女可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要是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就沒有辦法麵對我的列祖列宗。”
這話聽起來像是溫柔的勸導，其實還是在為自己謀利。
梨煙心裡清楚，可是剛剛那鏗鏘有力的話，她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我知道你一時半會兒可能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當然你可能也覺得我在騙你，如果你要是不信的話，那我也就沒辦法了。”
梨煙眸光閃爍：“我信。”
“信了就好，信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