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煙看著他這般倔強,也就沒什麼好說的,站起身:“算了,既然你堅持要這樣對待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沒得談了。
梨煙心裡忍不住歎息,這樣搞下去,遲早會被有心人利用。
“彆跟我提什麼兄弟之情,我跟那個人沒什麼兄弟情,從小到大,他都一直自私自利,跟我們毫無親情可言。”
梨煙準備離開的腳步堪堪頓住。
“你說什麼?”
“我說,彆讓溫西沉假惺惺的在那兒演戲。”溫時安看樣子是積怨已久,語氣裡都充斥著厭惡之情。
“我實在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想的這麼多。”梨煙雙手環胸:“看來我今天更不能走了,我要幫你解一下心結。”
溫時安將手裡的汽水瓶捏的皺巴巴的,然後猛的砸在地上:“不需要,請你離開。”
“討厭我?”
梨煙湊近了一些,語氣輕佻。
“……”
溫時安沒有說話,顯然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好了,我的意思是,你對溫西沉存在一些誤解。”
梨煙又重新坐了回去,翹著二郎腿等他回答。
“我對他沒什麼誤解,至少他表現出來的是這樣,我覺得沒什麼好聊的。如果真的有什麼誤解,那就讓他自己來跟我說吧。”
說完這話,溫時安再也沒有跟梨煙交流的欲望,扭開臥室門,走了進去。
啪的一聲,房門緊閉,閉門謝客之意不言而喻。
梨煙雖然碰了一鼻子灰,但是也沒有絲毫不耐煩的樣子。
她上前,敲了敲門:“溫時安,你出來,我們好好聊。”
“梨煙!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裡麵的聲音夾雜隱忍,有種噴薄欲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