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七天早上，她拿著豆漿油條站在他麵前假裝偶遇的時候，司徒衍終於忍不住了。
“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了。”
蘇子葉搖搖頭：“不行，我喜歡你，我就要站在你麵前。”
這樣大刺刺的表白並沒有讓他覺得有半分心動，蘇子葉就這樣看著他滿臉冷漠，然後頓感生無可戀。
“你之前也不這樣啊，你怎麼現在冷的就跟木頭一樣？”
蘇子葉蹲在路邊，狠狠咬了一口油條，可惜吃的太大口被噎住，差點嗆個半死。
“我本來就沒有義務一直對你熱情，難道是我之前的熱情給你造成了我應該對你熱情的假象嗎？”
這話說的極其冷漠，連蘇子葉都怔住了。
“我……”
油條咬在嘴裡，含糊不清的，也恰好遮擋住了聲音裡的哽咽。
“所以，沒事的話不要在我的麵前晃悠，我之前是不想說你，現在我是真的很煩，煩透了。”
煩透了嗎？
蘇子葉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生怕看到他眼底的冷漠。
“我知道了，我以後都不會來煩你了。”蘇子葉淺淺吐出這句話後就轉身離開了。
司徒衍站在不遠處，看著她雙肩微聳，冷哼一聲，居然還莫名有些咬牙切齒：“堅持不了就彆堅持，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追人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子葉的失落瞬間收起，她轉過身來看著他的臉，眼底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你這是默認我在追你咯？”
是追他，而不是死纏爛打，儘管他說話很是難聽，但是他這話明顯就是在挽留她。
雖然有些彆扭，聽起來她也很像個舔狗。
司徒衍並沒有正麵回應蘇子葉的話，麵無表情的側開身子，錯開她走進了律所。
看這架勢，蘇子葉的陰霾心情一掃而空，甚至還開心的哼起了歌。
看著司徒衍上樓，她也走進去找到盛夏，把手裡的豆漿油條分她一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