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梗著脖子回答:“我什麼時候挑釁你了?我這不就是單純的問幾個問題,而且你也沒有給我具體的回答,不是嗎?”
“單純問幾個問題?你這火藥味兒都快懟我臉上了。”
梨煙冷笑,聽著這話,心裡多了一絲惡心。
“所以說你現在過來跟我說話就是為了興師問罪嗎?”
梨煙搖頭:“你誤會了,我並沒有跟你興師問罪的意思。”
記者還以為是梨煙慫了,也準備給她一個台階下。
“我知道我們《獨家記憶》是大集團名下的,梨小姐肯定不會不識相為難我。”
梨煙聽著他說出的那些令人發笑的話,看著他那些醜態,嘴角勾起:“看來你是真的不太明白我的意思。”
“梨小姐,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的主編是傅行知吧?”
記者在腦海裡仔細構想,都想不到兩個人到底有什麼聯係,於是放心點了點頭。
“是又怎麼樣?”
“那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朋友?”
記者沒想到這點,臉色有些錯愕。
“你們兩個怎麼可能是朋友?明明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你不過是裡麵的一個小小的記者,怎麼可能會知道你的主編跟誰是朋友?”
記者雖然有些慌亂,但是仔細想了想,就算梨煙跟傅行知是朋友,梨煙也肯定沒有實力直接讓他辭職。
“可是你跟我的主編是朋友,又能夠代表什麼呢?難道你要以公徇私,把我開除了嗎?這還有沒有王法?”
梨煙看著他一口一個以公徇私,一口一個王法,差點笑的直不起腰。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