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
禾筠笑容漸深：“我就是死，都不會自首！”
說完這話，她居然直接準備翻過欄杆，一躍而下。
可惜還沒往下跳，就被梨煙抓住手臂。
“你這是做什麼？你為什麼要救我？”
禾筠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要救自己，明明兩個人是宿敵，她死了梨煙應該會感覺一勞永逸才對。
可是梨煙緊緊攥著禾筠的手，沒有絲毫鬆開的意思。
“你現在沒有資格去死。”
梨煙力氣很大，直接將她拽了回來。
禾筠跌坐在天台邊上，感受著瑟瑟的風，心底一片淒涼。
“梨煙，你贏了。”
梨煙看著她，臉色平靜：“我從來都沒有贏過，因為我從來沒有想過勝過你。”
“所以你的意思是，到了最後都是我一個人在自作多情，是嗎？”
禾筠深吸一口氣：“好了，我知道了，我自首。”
……
三天後，禾筠的死訊傳來。
梨煙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吃早飯，許物發的消息，說禾筠在派出所自殺。
“我就知道她沒有想過要活。”
溫西沉眼底劃過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沒關係，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就不要再想這件事情了。”
梨煙雖然心裡也有一絲複雜，但是也確實沒有再思考的必要了。
“對了，我發現了一件事情。”
梨煙問道：“什麼事情？”
“研究的藥物已經上市，但是司徒家並沒有購買記錄。”
梨煙緊皺眉頭：“司徒衍不是感染了嗎？據說還病得很重，為什麼不願意購買？”
“這點我暫時還不清楚，得需要派去的人繼續打探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