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並不是一場交換,而是一場欺詐。”
溫西沉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中帶了一絲凶殘的冷意。
助理跟了他這麼多年,聽到這話也是頓時明白。
“您的意思是說其實並沒有什麼解藥,他也沒有給夫人下藥,隻不過是為了金蟬脫殼而想的措辭。”
溫西沉勾起唇角:“聰明。”
“所以說您並不是要把她放走,對嗎?”
助理知道,溫西沉是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這點跟夫人如出一轍。
所以說他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把這個女人放走,甚至於等待這個女人的是更加慘痛的代價。
溫西沉點頭,輕笑:“敢對我的人下手,除非她不想要他的命了。”
……
喬一坐在車上,為剛剛自己大膽的措辭感到一陣慶幸。
如果不是剛剛自己想出來的那麼一套謊話,現在的自己恐怕跟喬二一樣,被他私下處理了吧。
溫西沉是什麼人,她還是知道一些的。
他護妻如命,得罪了梨煙,她還有幾條命能活。
所幸自己靈機一動,說出了那樣的話,這才避免了災禍。
喬一正感到無比的慶幸,絲毫沒有注意到車外的風景已經逐漸的變成了自己不認識的陌生模樣。
直到車子突然停下,喬一由於慣性差點撞在前麵的座椅上,這才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道:“你這人是怎麼開車的?怎麼停下也不說一聲?”
前麵那人聽到這話也沒有絲毫的動作,甚至沒有說一句話。
喬一這才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兒,她扭過頭透過玻璃往外一看,發現車窗外居然是一片荒蕪的土地。
這跟自己剛剛說的那個地方也完全不一致啊?
“我不是說了嗎?我要去城南,你把我拉到這裡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