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司徒陵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開始大笑起來，眼角的眼淚都快滲出來了，“我跟你相處了四年多了，你卻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跟他才結婚多久？兩年？三年？梨煙，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對你夠好了吧，為什麼你最後還是選擇他而不是我？”
梨煙久久沒有說話，直到他逐漸朝自己逼近，才後退了幾步，接著道：“時間並不是衡量一切的標準。”
“時間不是標準，那感情呢？我對你的感情就一絲一毫都看不到嗎？”
梨煙皺眉：“不是說你喜歡我，我就一定要跟你在一起，我對你沒有感覺，我也沒辦法控製。”
說完，梨煙忽然是想到了什麼，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絲諷刺的笑容。
“再說了，你對我，有感情嗎？”
司徒陵低頭看她，燈光順著他的頭頂打下，將他眼中的癲狂照的一清二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電腦裡的那個文件我看到了，從一開始你接近我就是彆有用心，是嗎？”
司徒陵咧開嘴笑了：“沒錯。”
“包括那場實驗室的意外都是你製造的，對嗎？”
“是。”司徒陵毫不反駁，直接應了下來。
“你處心積慮的接近我，還設計了那麼一出爆炸事故讓我失憶，司徒陵，你用這個手段跟我相處，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你？”梨煙道，“再說了，你一開始接近我的目的，也並不是因為喜歡我。”
司徒陵點頭：“對，你說的都對。”
“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我師父風泗陽，他去哪兒了？”
提起風泗陽這個名字，司徒陵臉色瞬間大變。
梨煙越發覺得不對，逼問道：“當初明明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在實驗室裡，為什麼最後被救出來的隻有我一個人，我的師傅呢？他被你弄哪兒了？”
司徒陵雙手一攤，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雲淡風輕。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