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白以柔不願意待在醫院休養,白建國夫婦便把她接回了家。
白璃月在白家可不客氣,此時正在大廳,翹著二郎腿,窩在沙發上,懷裡抱著一包薯片,腿上放著筆記本,在社交軟件上和自家二寶三寶聊天。
白以柔被李嫂扶著進門,就看到白璃月哼著小曲,嚼著薯片,對著筆記本傻笑。
她的右腿因為被蛇咬得緣故,現在走路都不太利索。
白以柔氣衝衝的推開扶著她的李嫂,一拐一拐的向白璃月走過去。
“白璃月,你這個賤人,你害了我!你還有臉坐在這裡享受,你去死吧!”
白以柔二話不說,抓起桌上的一個瓷杯就向白璃月砸了過去。
白璃月頭都沒轉,右手擋住臉,在瓷杯要砸到她臉上的那一刻,伸手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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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這瓷杯被白璃月狠狠的摔到了白以柔的腳下,白以柔嚇得臉色慘白。
白璃月不緊不慢的站起身,嘴裡叼著一個薯片打量著白以柔,笑著。
“喲,妹妹,這腳都成這樣了,還這麼大脾氣呢,看來,這毒蛇也並不怎麼厲害嘛。”
白以柔憤憤的看著她,眼底是可見的怒意,還有恐懼。
剛才,白璃月居然反應這麼快,著實把她嚇到了。
“白璃月,是你害了我,你知不知道,我以後再也不能跳舞了!你把我的人生都毀了!”
她幾乎咬碎牙齦,話語從齒間發出,帶著無儘的恨意。
白璃月垂頭,輕掃了一眼她的腳,眼裡露出不屑。
毀了她的,怕是她自己吧。
這是她應得的報應。
“白以柔,你發燒了吧,房間裡有蛇,關我什麼事?怎麼就我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