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一腳踏入電梯的白璃月停住了動作,聽著身後的閒言碎語,勾唇冷笑。
她這人沒什麼彆的愛好,可彆人若惹了她,有什麼仇,她當場便會報了。
白璃月並沒有繼續上電梯,可是折返回了前台。
前台的兩個女人一看她向自己走過來,討論聲立馬就停止了。
白璃月理了理懷裡抱著的資料,表情平淡。
“你們剛才說什麼?我耳朵不太好,麻煩再重複一遍。”
前台的兩個女人麵麵相覷,很默契的搖了搖頭,臉上依舊是標誌性的微笑。
“安琪小姐,您聽錯了吧,我們什麼都沒說啊。”
“對,我們沒說什麼。”
兩人打算來個抵死不認,她們覺得,她們不承認,白璃月還能硬誣陷她們不成?
白璃月並未生氣,淡淡的笑了一下。
她把手中的資料放到前台的櫃台上,一隻手撐在櫃台,另一隻手捏住一個前台的下巴,左右看著。
被白璃月捏住下巴的前台驚訝的看著她的動作,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白璃月看了兩秒,嫌棄的鬆開了手。
“嗯,的確,就你這歪瓜裂棗的長相,也隻能在彆人背後酸了。”
前台下意識摸著自己的臉,有些尷尬。
“你,你什麼意思?”
“這都聽不明白?看來你不僅沒長相,連智商都跟你不掛鉤呢。
既然如此,我就好心給你解釋一下,我的意思就是,你這長相,就算想要被潛規則,人家怕是還嫌惡心,懂?”
白璃月直直的盯著這個女人,這就是剛才那個出口成臟的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