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嘶吼聲,壓錢的聲音幾乎貫徹白璃月的耳膜,吵的她皺起了眉。
而且,這個房間裡,每個人都帶著黑色的麵具,根本認不出誰是誰。
這也是這地下賭場的高明之處。
不管輸贏,都不知道對方是誰,就算有人輸的傾家蕩產,也不知道找誰說理去。
放眼望去,這諾大的房間裡,大概都有百號人。
這些人玩的正歡,根本沒人會在意在人群中穿梭的白璃月。
白璃月四處看著。
這些人都帶著麵具,她倒是認不出到底誰是誰了,也不知道晚晚和她爸爸,是不是被帶來了這裡。
直到走到最前麵。
前麵不遠處的一張桌子前,一個男人被人抓住按在桌上。
而旁邊有個女孩一直哭喊著,想去拉開這些按住那個男人的人。
這個女孩她太熟悉了,是晚晚!
她哭聲很大,隻是被周圍那些賭博的人的嘶吼聲所淹沒,周圍那些人也見慣了這種場麵。
有人贏就必會有人輸,賭博這東西容易上癮,輸了的人便會去借錢,還不上錢的人,就是這種下場,他們顯然已經習慣,也懶得去理會了。
白璃月直接大步向晚晚那個方向走去。
被按在桌上的那個男人,就是晚晚的父親。
“你們放開我爸爸,欠你們的錢我們過兩天會還給你們的!”
蘇晚晚歇斯底裡,想去拉開那些按住她父親的人。
可下一刻,她卻被這些人無情的推開,摔倒在地。
“你們拿什麼還!你爸爸現在可是欠了我們一個億!你們家公司房子都抵了債,還有什麼可以還的?”
坐在這桌子最中間的那個男人,臉上沒有帶麵具,長的凶神惡煞,臉上還有一條似蜈蚣的刀疤,嘴裡叼著一根煙,正吐著煙圈,惡狠狠的瞪著地上的蘇晚晚。
“晚晚,你快走,彆管爸爸!”
被按在桌上的蘇大偉,著急衝著倒在地上的蘇晚晚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