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柔眼神落在病床上的蘇大偉身上,眼裡劃過一抹算計。
“不會吧?白璃月不是神醫麼?”
“璃月她也沒辦法。”
白以柔忽然一笑:“不可能吧?晚晚,你好好想想,白璃月連穆夜白那種病了多年,都快死的人都能治好,怎麼可能治不好你父親?”
白以柔的話,讓蘇晚晚臉色沉了沉。
她也想過這個問題,白璃月可以救活命在旦夕的穆夜白,卻說救不了她的父親。
見蘇晚晚不說話,白以柔繼續說道:“唉,晚晚啊,你這人就是單純,以前一直對白璃月這麼好,可如今呢,她連你父親都不願意救。
你再想想,當初她回來,同學聚會的那天,她還故意設計害你丟了清白,嘖嘖,這人心啊,真是可怕,你啊,彆太傻了。”
白以柔的話落在蘇晚晚耳朵裡,她覺得無比刺耳。
想起同學聚會那天晚上,她忽然一夜失去清白,蘇晚晚捂著耳朵,激動道:“你彆說了!璃月不是那種人!她根本沒理由要害我!”
白以柔看的出,蘇晚晚嘴上說著不相信,可她激動的行為已經說明了一切。
白以柔便順勢添油加醋道:“晚晚,白璃月是我姐姐,我自然也不敢相信,可是那晚,我和詩詩可是親眼看到白璃月對一個男人說,讓他好好進去伺候你…然後,她就離開了酒店…”
“你彆再說了!”
蘇晚晚幾乎怒吼,胸口劇烈起伏。
每提起一次那晚,她都覺得無比恥辱。
白以柔見她如此激動,裝作擔憂道:“晚晚,你沒事吧?你彆激動,這人心叵測,也不是你的錯,都怪你認錯了人。
好了,這件事我不提了,不過,看在以前同學一場的份上,加上我又很喜歡你這個朋友,你父親的事,我倒是可以幫幫你。”
白以柔話如同一根救命稻草,蘇晚晚眼裡瞬間染上希望。
她激動的看著白以柔:“你可以救我父親?!”
白以柔見她如此焦急的神色,悻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