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已在外受苦二十多年,如今好不容易被尋回,還得忍受這種羞辱,若她的親生母親知道了,怕是不知該有多難受。”
提到皇甫諾曦的親生母親,一向果斷的國王忽然沉默了。
他淩厲堅韌的神色,立刻變得十分複雜,眸中不經意的掠過一抹悲涼。
他這一生,最愧對的就是這個女兒,還有她的母親。
皇甫勳的一席話,觸動了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麵前的這個皇甫諾曦,已與他做過鑒定,又有信物在手,根本不可能是假的。
若他強行要她和一個不知由來的男人去做鑒定,之後就算證明她是真的公主,那也相當於侮辱了她,也侮辱了她的母親。
想到這裡,國王直視著白璃月,說道:“白璃月,今日你大鬨禮堂,說我女兒是假的,鬨的人心惶惶。
我雖不知你是什麼目的,但諾曦已與我做過鑒定,也持有她母親的信物,我若再讓她與這個男人做鑒定,無疑是在侮辱她,也是在辱沒王室。
我知道你與諾曦之前有些過節,可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已經對不起諾曦的母親,不能再讓諾曦受這種委屈。”
白璃月眼神瞬間晦暗。
國王的意思已十分明確了,他不會讓白以柔再和白建國做鑒定,不願讓女兒受半分委屈。
白璃月聽完這話後,並未立即回答。
她的視線落到皇甫勳身上。
皇甫勳也正看著她,他的眼神,自信又犀利。
作為國王的親弟弟,自然最了解國王的軟肋。
他知道國王愧對皇甫諾曦的親生母親,便故意拿她出來說事,瞬間扭轉了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