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兒子兒媳是你的親屬,不能算作證人。”
程翠望著丁永元的屍體,思考了一會兒。
“警官,既然你這麼說,那我想問問,丁醫生出事的地方在哪?”
孟剛不明白她什麼意思,但還是回道:“在他自己的醫館裡。”
“那他是什麼時候出的事?”
孟剛看向一旁的手下。
手下立刻回道:“大約半個小時前。”
程翠挺直了腰杆,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表情。
“那就對了,丁醫生的醫館離我的旅館很遠,最低有四十多分鐘的路程,而他卻是半個小時前死的。
大約二十分鐘前,警官你手下的人來到旅館找我,那個時候我正在廚房做飯,這一點,你的人可以作證。
孟警官懷疑丁醫生的死和我有關,我倒是想問問,我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殺人,又回到家裡的?”
孟剛再次看向手下。
手下的人來到他身旁,低聲道:“孟哥,剛才去旅館抓捕程翠的時候,她的確在廚房做飯,從旅館到丁永元住處之間的路程來看,她沒有作案的時間。”
皇甫璃月和穆景辰同時皺眉。
程翠沒有作案時間,難不成丁醫生的死真的和她無關?
穆景辰心有懷疑,問道:“孟警官,我想問問,從丁永元的醫館到程翠的旅館是否有近道?”
孟剛的手下回道:“穆先生,我們已經查過,從醫館到旅館隻有一條路可走。”
程翠趁機叫冤。
“孟警官,我都說了我是冤枉的,您現在相信了吧?”
叫屈之時,她還不忘指責皇甫璃月和穆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