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時間緊迫,我們趕緊走吧!”
“彭院長”點點頭,嚴肅道:“走!”
幾人把皇甫璃月推了出來。
走廊裡,其他人早已被“彭院長”打發,隻剩滿臉不安的魏妘。
她看著“彭院長”等人把皇甫璃月推進電梯,內心既緊張又害怕。
“彭院長”見她還站在原地發呆,提醒道:“夫人,您再不走,穆景辰的人可就回來了。”
她立即恢複了心神,三步作兩步的進了電梯,跟隨他們一起離開。
——
穆景辰等候了十幾分鐘,拿著麵具檢驗的醫生終於走了出來。
“穆先生,檢查出來了,這麵具上殘留的化學藥品和您母親臉上的藥品是一樣的,是帶有重度腐蝕性的藥物,我已經派人去處理您母親的傷口了,請您不要擔心。”
穆景辰驚訝萬分:“腐蝕性藥物?可是我母親已經戴著這麵具大半個月,期間並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
醫生解釋道:“據我觀察,上麵的藥物應該是不久前才沾染上的,且藥品具有超強的滲透性,不僅如此,這藥如果被人體吸收太多,會非常刺激大腦神經,幸好發現得早,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穆景辰心裡一驚。
這些天母親都待在醫院,怎會沾染上什麼化學藥品?
不由得他多想,身後的病房又傳來了母親撕心裂肺的聲音。
他透過窗往裡看去,護士正按著母親在處理傷口。
看著母親奮力掙紮,隔著玻璃他都能感受到她的痛楚。
“我母親能治好吧?”
“能。”
醫生給出斬釘截鐵的答案:“剛才我已經說了,好在發現的早,藥品沒被吸收太多,基本隻是覆於表麵,處理乾淨再上些消毒藥膏,慢慢就能恢複,隻不過您母親是麻醉過敏體製,可能在處理過程中要受些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