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貴匍匐在地，渾身顫抖著，結結巴巴地回答道：“草民......草民不知道。”
沈書凝緩緩起身，走到王貴的身邊，俯身將臉湊到他的耳邊，聲音如同從地獄裡響起的催命符般，幽幽地傳入了他的耳畔。
“那可是殺頭的死罪啊。”
轟——
這句話如同雷鳴般轟在了王貴的腦裡，他渾身脫力地摔倒在地上，眼中竟是恐懼，他跪爬著抓住了沈書凝的腿，聲嘶力竭地哀求道。
“饒了我吧，四王妃，小的真的不知道，戚戚，我這麼做都是你命令的啊，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上，你快救救我吧。”
“血口噴人！本夫人根本就不認識你！哪裡來的瘋子，來人，給我拖出去亂棍打死！！”
柳戚戚漲紅著臉，憤怒地咆哮道，美眸中迸發出了狠辣，王貴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可能他也沒有想到，柳戚戚會如此不留情麵地直接要把他打死。
“柳戚戚！你竟然這麼對我，我對你忠心耿耿，替你乾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幾個家丁走進來，想要將王貴拉走，沈書凝直接抬手將他們攔下：“這裡還用不上你們，出去！”
家丁們麵麵相覷，他們都是柳戚戚一手帶出來的人，他們自然是聽從柳戚戚的話，可是沈書凝是四王妃，已經不是當年的相府小姐了，他們根本就得罪不起。
“姨娘又何必這麼著急殺人滅口呢，我還有許多事情還沒有問清楚呢，且讓我帶回王府去，好好審審，我也是相信姨娘的，斷不能讓這種人壞了我們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