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已經聚集了很多圍觀群眾,大家夥圍著一群人自覺地形成一個包圍圈。
掌櫃的朝著那圈兒裡看去,發現一對披麻戴孝的男女跪在地上,他們身旁的地上還躺著一支擔架,擔架上躺著個年齡挺大的男人。
做生意這麼久了,掌櫃的幾乎是一眼就看出這夥人的目的,心中了然的同時快速的派人去通知沈書凝,他知道沈書凝來醫館了,隻是沒去打擾。
可眼下這群人有組織的過來鬨事,目的很明確:不是搗毀醫館就是詆毀沈書凝。醫館他可以護著,但沈書凝的名聲得由她本人親自過來才行。
不知道這群人是要怎麼對醫館出手,掌櫃的沒有出聲,悄悄的混在人群中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不多時,接到消息的沈書凝不疾不徐的來到掌櫃的身邊,這邊已經看了會兒戲的掌櫃把事情原委告訴沈書凝。
“那對男女不到一刻鐘前在醫館門口跪下,嘴裡喊著冤枉,說是我們醫館的藥把他爹吃死了,要我們給個說法。”
“從頭到尾都是男人說話,那女子隻是低聲哭泣,我看著那躺著的人不像是吃藥死的,倒像是中毒。”
掌櫃林叔雖說不是學醫的,可跟著醫館裡那些大夫時間長了,倒也能粗略看些門道,那地上躺著的男人從麵上就能看出不像是吃藥死,雙唇發紫倒更像是中毒死的。
沈書凝對林叔很是滿意,心中讚許他的按兵不動,也對他的觀察給予了肯定。
“確實,那男人是中毒而死。”
而且看嘴唇的顏色和肌膚的顏色,怕是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