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婢女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連爬帶滾地爬到皇帝的麵前，伸手要抓住他衣角，卻被劉公公一腳踹開。
“賤婢！皇上豈是你這等身份卑賤的人可碰的？”
婢女見無人給她說話，下意識地往林月柔的方向看了過去，林月柔微眯雙眸，那雙秋眸中閃爍著威脅的光芒。
這一舉動引起了蕭熠和沈書凝的注意，沈書凝似乎早有預料，一副早就知道一樣麵不改色，而蕭熠則是失望至極。
曾經的那個少女如今也已經變得如此城府深沉，更讓他惱怒的是，算盤打到了沈書凝的身上。
他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冰冷。
“奴婢......奴婢無人指使！是奴婢看不慣周側妃，是奴婢的錯！”
說完，奴婢的臉上露出了視死如歸的表情，沈書凝暗道不妙，失聲道：“快攔住她！她要自儘！”
蕭熠立馬上前，卻還是晚了一秒，婢女不知從何處掏出了匕首，刺進了胸口，當場斷了氣，一點給沈書凝搶救的機會都沒有。
眾人一片唏噓，任誰都看得出來，這是一場有預謀的算計，隻是沈書凝聰明，並沒有讓對方得逞，卻可憐了周側妃和她的孩子，一死一瘋。
“這件事情朕會全權交給大理寺徹查，敢謀害朕的皇長子，那就要做好被滅九族的準備！至於這個婢女，拖去亂葬崗喂狗，她的親屬全部斬首示眾，讓大家都看到，謀害皇嗣的下場！”
皇帝冷聲道，大家都顫抖著回應，這件事龍顏震怒，因為婢女一個人的過錯，牽扯了自己無辜的親人，造孽啊。
雖然沈書凝不讚同皇帝的做法，但是她也無法去更改和勸阻，她是受害者，若今天她坐實了罪名，被滅九族的就是她了。
她不是聖女心，對於害自己的人做不到寬恕，隻能說她自己自作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