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放在現代，那也隻能是治標不治本。
“王妃，皇後娘娘的病，您可有把握？”
沈書凝一臉嚴肅，凝重地看向了許太醫，朱唇翕動：“我隻能說，皇後娘娘的病，無法痊愈。”
眾太醫倒吸一股冷卻，所有人的情緒瞬間跌落到了穀底。
就連四王妃都這麼說，難道真的沒救了嗎？
“不過能夠緩和。”
沈書凝接著說道，雖然不能痊愈，但是隻要平時注意，這個病倒也不會太過頻繁的病發。
許太醫歎了一口氣，臉上有所鬆動：“能保住一命已經是萬幸了，接下來隻能是聽天由命。”
“許太醫不必太過緊張，畢竟你們也隻是協助那位紀大夫而已，既然她有把握，許太醫不妨信她一回。”
往好處想，要是她真能救回皇後，皆大歡喜，也算是給她自己積德了。
“或許吧。”
許太醫看上去興致缺缺，還和沈書凝抱怨了剛剛紀明悅的各種操作，說她連一些最基本的藥理都不懂，又怎麼能救的回皇後。
沈書凝一想也是，她能在軍營裡給那些士兵包紮，也不過是一些外傷，就算是尋常百姓，也是略懂的。
可軍營裡的不過都是一些糙老爺們，又正在戰爭時期，哪裡還顧得上思考，能有個人來幫忙已經是不錯了。
“我隻求她不要連累我等，王妃，這種時候，臣還是更願意相信您。”
沈書凝莞爾一笑，並未評價，她將簿子交給許太醫，轉身離開了太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