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了太子妃為何不跪!”那侍女聽了她的話,臉色一白,卻還是朝著她頤指氣使。
“在禦草堂,我想跪便跪,不想跪便不跪。”沈書凝被她的叫聲吵架得煩了,語氣也逐漸冷了下來:“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敢在這裡叫囂?”
禦草堂之所以敢用一個禦字,自然是有皇帝親準的,也足以看出背後的人是誰。
“你!”那丫鬟指著她,正要開口罵人,卻被一旁的王茹衣攔了下來,她努嘴道:“休要無理!沈姐姐雖然已經不是四王妃,但仍舊是郡主的母親,快和她道歉。”
“不必了,你們若沒什麼事,就走吧,我這店小,容不下大佛。”沈書凝依著門框,直接下了逐客令。
“沈姐姐,我知道你與熠哥哥剛剛和離,心情不好,可也不該以這種態度對待太子妃姐姐吧?你這又把太子的顏麵往哪放?”王茹衣做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勸導她,心裡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
“沈氏,本妃念你是初犯,這次就不計較了。”林月柔揣著肚子,端足了一個太子妃的架子:“本妃今日來,是為了腹中胎兒。”
她摸著自己那已有著六個月大的肚子,眉眼間透著幾分淡淡的愁容:“本宮今日覺得疲乏得很,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你且幫本宮看看這腹中胎兒如今如何了。”
聞言,沈書凝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林月柔這孩子的來曆。她的身子本就不易生產,之前又吃了那些藥,這孩子本就是保不住了。
“放肆!太子妃讓你保胎!你怎敢拒絕!”那小侍女一聽她說完,又跳腳了,太子妃近來也是難受的緊了,不然怎麼會拖著一個大肚子來這破地方。
“還當自己是四王妃呢?太子妃願意來尋你,是給你麵子,不要不識好歹!”
“是啊,沈姐姐,想來和離後,你的日子也不好過吧?”王茹衣與之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絲毫不在意沈書凝已經冷下去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