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凝見她將事情處理的如此有調理,不由點了點頭。
卻又見對方神情猶豫,一副不知當講不當講的樣子,沈書凝便也知道對方想要說什麼,故而開口問道:“喬夏和清絕可有回禦草堂?”
此時到底是因他們而起,明眼人都能看出那些刺客是衝著喬夏去的。
“沒有!自從那日之後,奴婢便再沒見過他們二人的影子。”花憐憤憤不平道:“小姐,平日裡你對他們也不薄,如今出了事,他們怎麼就一走了之,連句話也不曾留下!”
沈書凝聞言,不由沉下了眉,那日的刺客幾乎都被蕭熠緝拿,按理說以清絕的武功,他們不可能逃不出去,怎麼這麼多天過去了,還不見消息。
“罷了,他們或許是被什麼事情拖延住了。”沈書凝歎了口氣,虛虛躺在床上。
她讓花憐給自己的傷口做了處理,又打了鎮痛的藥,眼下操累一日,很快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接下來有一連喝了好幾日的補血藥,臉色才沒那也寡白,身上的傷也已然結痂。
這幾日她都在想著,該給自己和一一請一個習武的師父,學些防身的本事,日後出了事也好自保。
特彆是一一,她如今年紀小,正是習武的好時候。
“小姐!許小將軍來了!”沈書凝正想著,便聽見花憐歡喜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來的正是時候,我剛好有事要去尋他。”沈書凝麵露喜色,起身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