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明眼人都可以看出那些刺客是衝著喬夏去的,鐘大夫的婚禮被他們攪和了,此時還在擔心喬夏的安慰,想來也是真將他當做親友對待。
“以清絕的武功,他們不會有事的。”沈書凝說的篤定,安慰道:“說不定是被什麼事情牽製住了,又或者是為了不再連累我們!總歸喬夏也是個大人了,他有自己的判斷,你們就不要擔心了。”
“說的也是。”鐘大夫問完,點了點頭,又歎了口氣,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沈書凝換了身衣服,開始接診病人,他們都是衝著自己的醫術來的,接連接診了五個,她伸了伸懶腰,準定出門休息會。
卻又聽見接診室的門被人推開,她頭也沒抬,隻道了聲:“今日不看病了,請回吧。”
“本王一來你就不看了,莫不是針對本王?”蕭熠聲音冷清,帶著些許不悅。
沈書凝一抬頭,便瞧見那穿著一身黑衣的男子站在門口,她懶懶垂眸,並不理會對方話語間的嘲諷,隻道:“時間到了,你要是真想看病就明天再來吧。”
說罷,沈書凝起身欲走,卻被對方攔住去路。
“病不等人,沈大夫,你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病人的?”蕭熠眼底淬了寒氣,眼眸微眯,威懾之力傾覆而來。
“我看王爺精神極佳,沒有病,請回吧。”沈書凝斂眸不去看他的眼,袖子下的手卻不由握緊。
“本王就是想看看,本王的下堂妻在街上是如何與人濃情蜜意的。”蕭熠被她這幅事不關己的模樣刺痛的眼睛,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臂,讓她直視自己:“沈書凝,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身份,就算是和離了,你也是本王的下堂妻,郡主的生身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