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麵露苦澀之意,自己又不曾做錯什麼,他憑什麼一上來就問罪。
“再者,你我早已和離,即便我另嫁他人,又與你何乾?”沈書凝很快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再不給對方一點兒反駁的機會,隻冷聲道:“今日之事我不計較,但再有下次,哪怕是去敲那登聞鼓,我也要告到陛下麵前去。”
“嗬,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毒婦,也有膽子去敲登聞鼓告禦狀,本王看你是活膩了。”蕭熠冷聲諷刺。
這話便像是一根刺,直直插進了沈書凝的胸膛,她隻覺得可笑,到底夫妻一場,對方即便是聽一人的片麵之詞,也不願意去查一查真相,還自己清白身。
“我說過了,人不是我殺的。”沈書凝認真看著對方,麵露苦澀:“但你從不肯信我,蕭熠,像你這般自大的人,憑什麼覺得人人都是你想的那樣?”
對著沈書凝的質問,蕭熠隻露出一副冷笑麵孔,他眉頭微挑:“像你這樣的人,本王不用看便知道,敗絮其內,惡心至極。”
敗絮其內,惡心至極。
這四個字在沈書凝腦海中回蕩著,再看向對方那張嫌惡的臉,隻覺得渾身的發冷。
“既覺得惡心,又何必再來此處自討沒趣。”沈書凝也不慣著他,很快掩下自己的情緒,轉身背對著他道。
許逸飛看不過,指著蕭熠冷聲道:“四皇子殿下,還請你離開,此處不歡迎你。”
“本王與她之間的事情,與你何乾!”蕭熠也沒個好臉色,他睨了一眼四周圍觀的人,沒好氣道:“這裡還輪不到你來插嘴說話!你也沒資格在本王麵前說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