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現在說的,蕭熠手中還有太子的把柄,為何皇帝隻是把太子禁足了?”
沈書凝無奈地說:“或許,太子做的那些事情在皇帝的眼中什麼都不算吧,皇帝在聽了之後雖然表現的很生氣,卻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相比也是打算就這樣懲罰一下太子算了。”
範文毅歎氣:“這樣一來,蕭熠登基會變得更加困難,更不要說還有一個蕭南旭在虎視眈眈。”
房間中安靜了下來,一天過去,沈書凝也沒有想到在什麼地方能幫助蕭熠。
第二天,她前往禦草堂,但範鎮跟著她。
“大伯,我暫時不會出事了。”
沈書凝無奈地說,可範鎮表情卻很嚴肅:“上次追殺你的人,雖然沒有調查出來,但和沈相脫不了乾係。如今你又拒絕了他和沈衍,難保他們惱羞成怒對你動手。”
沈書凝聽了這番話,也覺得是這麼回事,便隨他去了。
禦草堂一如既往的忙碌,沈書凝一上午都在處理病人。
隻到正午時分,範鎮才有機會和沈書凝說上話。
“關於蕭熠的事情,我覺得你以後不要單獨去找他了,他非常的危險,上次因為王家對你隱瞞,還處處為難你,誰知道這次他又打算怎麼做?”
範鎮把一封信放在沈書凝的麵前,她低頭一看,上麵寫的是範軒擎調查到的消息,都是蕭熠和她之前發生過的事情。
身為娘家人,範鎮可看不上蕭熠,對他頗有微詞。
“大伯,我之前說過了,會非常小心他的,也不會相信他,這樣總行了吧。”
沈書凝有時候也覺得,親人的關心對於她來說是甜蜜的負擔。
“嗯,這樣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