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來請太醫院的李尚書，似乎也有這樣的病症。但他是男人，真的和這些女子的病一樣嗎？”
“不太清楚，可是前幾日，王副將也曾請過太醫院的太醫，他的症狀也是如此......”
這些人說的沈書凝頭痛，她瞪了一眼這群人：“說夠了嗎？”
卜相大人生氣了，這些人全都低下了頭不做聲。
但外麵的百姓和東稷醫館的大夫也聽到了太醫院裡麵人說的話，議論的聲音也不小。
“我聽外甥女的朋友的妹妹的姑媽說過，她在某個官員家中當丫鬟，她的主子也是這個症狀啊。”
“還彆說，我跟著的那個經商的人，也有這樣的症狀，不對啊，難道這是疫病？”
沈書凝身邊，東稷醫館的人也湊到了她的身邊說道：“卜相大人，前幾日，浮狀商會的錢掌櫃也來到這邊看診，她的症狀也剛好類似，難不成真的是什麼疫......”
她的話沒說完，沈書凝就瞪了她一眼：“這並不是什麼疫病，一沒有傳染的跡象，二得了這些病的人除了虛弱之外，其他的一切正常，你們身為醫者，千萬不要隨便說話，百姓們會相信的，也會在人群之中製造恐慌，要謹言慎行！”
東稷醫館的大夫一下就站直了身體，旁邊太醫院的人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沈書凝歎息一聲，斟酌了一下用詞，對看診的掌櫃的說道：“你們這種跡象，應當是中毒了。”
“什麼？中毒？可為什麼她們中毒的病症和朝廷官員中毒的跡象差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