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白班主任也是夠倒黴的,你誰看了昨天晚上的新聞,剛上熱搜就被壓下去了,人家家裡有權有勢!。”
“還有權有勢,說到這個我就來氣!我們班本來每個人都能加學分的,要不是文清一走後門被抖落出來……”
“憑什麼怪文清一啊,要不是她能有那麼好的演出嗎?!”
文清一聽出這替自己講話的聲音是鐘白,不想她因為自己跟彆的同學起衝突,現在大家都把她當瘟神一樣避的遠遠的,難為她還向著自己。
文清一本來就沒指望能在這所學校交到什麼朋友,如今遇到鐘白這個意外,嘴角忍不住上揚,推門而進。
本來還聚在一起聊天的同學見到自己八卦的對象突然出現,尷尬地閉上了嘴巴。
“說啊!你怎麼不說了?!”鐘白看見剛才講話的人這心虛的模樣就來氣,之前求彆人的時候一個樣,現在落井下石又是一個樣。
每年一中都會額外留出二十個名額保送給用推/薦信的高材生,怎麼到他們嘴裡就成走後門了。
“我說怎麼了,我說的也沒錯啊,她學習怎麼樣大家心裡都清楚,不是靠關係是什麼?”本來閉嘴的女生被鐘白當著文清一的麵兒生懟,也急了,梗著脖子紅著臉叫道。
“就是……”
聽到有人附和,鐘白起勢一副要吵架的模樣,被文清一拉了拉胳膊攔住:“鐘白,你陪我去趟廁所吧。”
她的聲音清清涼涼的,拂走了人/大半火氣,鐘白用不爭氣的眼神埋怨地看了她一眼,無奈地深吸一口氣,拉著她走出了教室。
文家。
不大的客廳收拾的乾淨整潔,陳列的擺設讓人眼前一亮,半人高的窗戶打開,微風吹的茶幾上的茶花輕輕/顫/抖,花香在客廳裡彌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