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無名指並沒有帶婚戒,而是用相似度高的鑽戒代替,胳膊上帶著手鏈是08年杜蘭特出的小眾情侶款,款式早就已經過時,並不符合你的身份。”她的財閥丈夫,怎麼可能會佩戴這種類似於平民的飾品?
所以,不難猜測。
文清一說完,將視線落在了她身後的女傭身上。
白暖沉默了許久,冷漠的表情如冰山被融化,苦笑著點了點頭,“你們先下去吧,我有些話要跟她單獨談談,至於剛才聽到的話,爛在肚子裡。”
待整個玻璃房內隻剩下她們兩個,文清一才靠在了後背上,幽幽地開口:“白小姐,您肯付出這麼多,為的不隻是白家吧?”
白暖輕輕撫/摸著手腕上的手鏈,似乎又回想起了那段曾經,“我是為了冰兒。”
作為白氏集團的長女,她從小就知道,自己的未來,從不把握在自己手中。
七歲那年,第一次在搖籃裡看到繈褓中的白冰,她是那麼小一隻,把她的心都給融化了。
後來再長大一些,白冰像她小時候那樣,練琴學畫,同時要練四門不同的外語。
白冰貪玩兒,總是偷偷摸摸地跑到後花園,折池塘的荷花,捉花叢中的蝴蝶,奶聲奶氣地追在她屁/股後麵叫姐姐。
為此沒少挨打受訓,可惜這孩子屢教不改,好了傷疤忘了疼,好在童年過的還算快樂。
她總是在她因為沒完成老師交的任務時,臟兮兮地掏出自己私藏的小玩具塞給她。
她就這一個妹妹,她想她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必須更努力,學著接管公司處理大小事宜,麵對董事會那群豺狼虎豹。
嫁給財閥壯大家族勢力,提升自己在公司裡地位,也是為了能拖延一些時間,讓白冰不要過早像她一樣見到這些黑暗肮臟的東西。
隻可以這次她玩兒的太過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