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一先她一步,抬手摁住了鐘白的肩膀,臉上的笑容不變,示意她不要激動。
“怎麼?你好像對我意見很大?”
沈嬌最瞧不起的就是鐘白,像個哈巴狗一樣跟著文清一巴結上白冰,這種虛昧的女人,留在她身邊提鞋都不配,偏偏鬼使神差做了黃晶晶的學生。
也不知道黃教授怎麼瞎了眼。
“白誌成死了你知道嗎?”
文清一盯著沈嬌,說這句話的時候仔細留意著她臉上變化的每一個表情。
沈嬌腦海裡猛的想到白誌成如一隻受傷的大雁掉下天台的畫麵,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呼吸也明顯比剛才急促一些,灌了一大口咖啡,才回答道:“知道,這件事情不是都上新聞了。”
她說新聞這兩個字的時候,看文清一的眼神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氣的鐘白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憋著不讓自己說話。
“我前段時間去了一趟白誌成之前的監獄,是沈家動用關係讓他提前出獄的,而且,你還單獨去見過他,我很好奇沈大小姐怎麼突然想起來幫他?”
文清一也懶得跟她再演下去了,聲音寒如深潭之水,冷的人發抖。
“你該不會是懷疑我指示讓他綁架白冰的吧?”
沈嬌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身姿往後揚了揚,眯起眼睛,提前想好的話說了出來:“畢竟白老師進監獄多少和我也有些關係,隻不過因為家裡我才沒受到相應的懲罰,出於內疚吧。”
她嘴上這麼說,表情卻沒有半點愧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