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父文母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能夠進實驗室,這大概是最近這數十天來他們聽到的唯一一件值得人高興的事情。
兩人的眼中儘是欣慰,聽到校股東和那些千金毫不避諱的聲音,文母眉頭微皺,不悅地開口:“就是徐家往上數不超五代也是白家起身,誰又能知明日之事,想要拿出身壓人一頭不知道的還以為輸不起。”
“就你們也配跟徐家相提並論?”
一位帶著黑色絲絨手套拿著白色天鵝絨扇子的名媛畫著濃妝,不停地撲閃著扇子,厚厚的粉底遮不住眼角的魚尾紋,她上下打量著風韻猶存的文母,女人攀比心總是在一瞬間,高傲地揚著下巴,輕蔑地開口說道。
“誰說不配?”
徐曦從大廳的正門緩緩走進,帶著與生俱來的帝皇氣場,白皙的肌膚,讓人無法拒絕的五官,看向說話那人雙眸像是淬了寒冰,將大廳的氣溫都凝固住。
站在講台上的文清一目光穿過記者與他對視,兩個人的臉上都多了些溫柔。
“徐少,您怎麼也來了!”
沈君臨和剛才譏諷文家的校股東同時起身,謹慎又恭維得走到了徐曦的身邊,沈君臨見他還看著剛才說話的人,便笑著解圍,“婦人之見,彆跟她一般見識!”
剛才還趾高氣昂的女人被他看的頭皮發麻,後背直冒冷汗,握著扇子的手微微顫/抖,生硬地露出討好的笑容來,誰都能看出她此刻的窘迫和眼底的恐懼。
“是,徐少彆跟我,一般見識我,我什麼都不懂……”
徐曦扯了扯嘴角這才坐在了校股東的位置上。
“我去什麼情況,一個進實驗室的入選資格,怎麼連徐曦都來了。”
“不知道,我也是聽說徐家會來才趕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