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過來!你倆的事咱爸媽不同意奧!”
文清一低著頭撇了撇嘴,覺得又好笑又有點生氣。
“我看你是羨慕嫉妒恨吧?!”鐘白長了一張不吃虧的嘴,立馬回懟,兩個人誰也不饒誰,拌起嘴來。
文鈺皺了皺眉,她們兩個剛才彈琴的那一幕,誰都能看出雙方的心意,怎麼自己的父母會不同意?他不解地問起文父來:“你們為什麼不同意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是呀,這徐曦也算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其實不用考慮那麼多,當年的事情……”白英眉宇中都是正氣,話說到一半,意識到不對,臉色瞬間有些難看,輕咳嗽了幾聲就住了嘴。
“飯都已經做好了,我們去吃飯吧,晚了涼了就不好吃了。”文母出來打岔,將話題帶了過去,笑著看了一眼鐘白說道:“也嘗嘗這丫頭的手藝,現在會做飯的孩子可是不多了。”
白英與文父有事要談,帶著文鈺和白冰去了書房吃飯。
沒了文鈺這尊大佛的看管,文毓和陸予白肆無忌憚,特彆是文毓,狐疑地看著鐘白,咽下口中的飯菜,問道:“這鬆鼠鱖魚真的是你做的?”
想不到她做飯還挺好吃,跟文母有過之無不及。
書房。
暖色的琉璃燈光懸在暖白色天花板上,上好的毛尖與百年純釀的味道融合在一起,灰色白木的沙發配上白色的窗紗,清風吹進。
“多年沒吃過夫人做的飯菜了,還和以前一樣好吃。”酒足飯飽後的白英坐在沙發上,看著坐在對麵的文父,長歎了一口氣,“你也是夠狠心的,不辭而彆,我找人查了那麼多年都找不到。”
如果不是她們故意透露風聲要開記者發布會,還真難見上一麵。
“你是說,冰兒被綁架的事情,和沈嬌有絕對的關係?”文父神情嚴肅,顯然是不相信他剛才說的話,可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告訴他,白英不是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