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這次過來,是發現沈君臨最近和擁有文家股份的幾個總裁走的特彆近,聽說前段時間他還巴結的不行,突然就換了路子,不像是沈君臨平日裡的作風,跟眼前這個人應該有很大的關係吧。
回國不到兩個月,公司的資金鏈堪比白氏集團,開放國外貿易跟國內不少公司簽下了訂單,股票市場直逼徐家,如果不是這次文家的突然複出,恐怕白氏和徐氏的損失還在持續。
A在兩天前才查到一些蛛絲馬跡,撞死白誌成父母的那位司機此前見過林米娜的秘書,並且有一筆五百萬轉賬記錄。
五百萬,買斷了兩天人命,真夠絕的。
可見眼前這個女人的城府有多深,嚴如瑾很好奇,她跟這三家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一回國直接下死手?
“林小姐似乎跟他們三家有過節,我怎麼知道你這次的合作是共贏共退,還是被人當 qiang使?”嚴如瑾直入主題,和她這樣的人不能繞彎子。
林米娜其實早就預料到他這次來找自己要問什麼,隻不過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直接。
她站在窗邊,一根香煙燃儘,雙眼迷/離好像想起了一些痛苦的回憶,眉頭緊鎖,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辦公室裡安靜極了。
直到嚴如瑾有些不耐煩地輕叩桌麵,林米娜才恢複些理智,添上一抹笑容,做回了自己的位置,說道:“當然是共贏共退,嚴少這話講的我都聽不懂了。”
“是嗎?看來林小姐記性不太好,記不得之前自己做過的一些事情了。”嚴如瑾知道她在跟自己兜圈子,也不急,麵無表情地看著她說道,壓力,隱隱約約地從他身上一點點滲出,直逼人心。
跟文清一瞬間騰起的壓抑不同,嚴如瑾身上的氣勢是一點點遞進,讓胸有成竹的人慢慢恐慌開始心虛,直到說漏了嘴或者是說出他想知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