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鈺不僅巧妙的將徐靜蕾想要繼續興師問罪的話題給帶過去,還暗中指責她作為長輩一碗水端不平,徇私枉法。
他說的有理有據讓徐靜蕾一時之間無話反駁,“你……”
文鈺和陸予白悄悄地豎了個大拇指給文鈺,果然還是大哥厲害!一句話就把她說的啞口無言。
“今天是奶奶請文家做客的日子,姑姑是怕你們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小女子才處處維護,這位哥哥怎麼說話咄咄逼人的,我道歉就是了。”
好家夥,怎麼反倒成了他們不對了。
陸予白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骨子裡的教養讓他強忍著沒懟棠曉藝,這桌宴席如果不是徐老太太親自請,他可能頭都不回的轉身走了,什麼玩意,曲解事實有一套。
棠曉藝見場上的情景,不道歉反而會連累徐靜蕾,說不定還會落下話柄給他們這一家子人,起身懶散又敷衍的鞠了一躬,說了一句:“對不起。”
她的語速特彆快,吐字也含糊不清,要不是知道她是道歉還以為在念什麼咒語呢。
文毓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有問題,開口:“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根本聽不清楚好不好,你要是不想道歉就不要擺出一副你很真誠樣子。”
“曉藝已經道歉了,你們還要怎樣?不要欺人太甚。”徐靜蕾覺得文毓是在故意刁難打自己的臉,心中厭煩無比,臉上明顯已經有了煩躁的神色。
她看向了文母,自認為是她唆使這幾個孩子讓她下不來台,嗤之以鼻道:“陸兒,你最好也讓孩子們適可而止吧。”
“就像剛才你說的,這是孩子之間的事情,我覺得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解決比較好。”文母倒是置身事外似的吃著徐老夫人給她加的菜,不動聲色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