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來以後聽到白冰簡單講了一下在病房裡發生的事情,幾個人的表情轉了又轉,實在想象不出沈嬌現在的模樣。
一想到她居然敢拿水果刀行凶,文毓越想越生氣一拍桌麵起身,憤怒地開口:“報警!必須報警!告她故意傷害!醫院不是有監控嗎?護士都是目擊證人!”
“她也算是得到報應了,還是算了吧。”白冰有些於心不忍,嘴上這麼說,還是看向了文清一等她的回答,文清一跟著點了點頭才抿住了嘴巴。
“這個林米娜到底是何方神聖。”鐘白雙手支著下巴,本來就不瘦的臉蛋看起來更圓/潤了,滿臉都是苦惱。
他們不知道,與此同時的另一邊,文父已經見到了他們嘴裡這個神秘的女人。
林米娜坐在總裁椅上,兩個女人雙眸對視良久,崩裂出的各種情緒和火花,使辦公室的空氣氣壓變得極低。
“好久不見。”
林米娜親自給文母倒了一杯茶,茶水溢出,在桌子上積了一小片水,文母麵不改色地看著熱水流出,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沒想到吧?我還活著。”
林米娜的嘴邊彎起一絲譏諷的弧度,在說第二句話的時候眼眶微微有些發紅,聲音也有些許的顫/抖。
精致描繪過的眼角微抬,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濃而豔麗的妝容,此刻看起來帶著淡淡的猙獰。
文母不施粉黛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表情,隻是很奇怪,說不出是激動還是愧疚,她拚命壓抑著久彆重逢的不可置信,扯了扯嘴角,開口:“是呀。好久不見,真沒想到居然還能見到你。”
“少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林米娜似乎很介意她這副神情,突然惡狠狠的說罷知道自己失了態,又換上了剛剛什麼都很無所謂的樣子。
“你找我來不是為了敘舊的吧?有什麼就趕緊說,我很忙,一會兒還要去開會。”林米娜彆過頭看向旁邊的陳列上的花瓶,不知道是不敢看她,還是要掩飾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