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棠曉藝看著桌麵上的咖啡，映出自己此刻落魄的影子，她扯了扯嘴角，眸中揚起算計和精明的光芒，明明裝扮穿著與剛才一樣，卻讓人感覺哪兒又不一樣了。
她笑心領神會地看著坐在麵前的沈嬌，端起咖啡杯和她的杯子輕輕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沈小姐果然和我是同道中人。”
窗外，烏雲密布，似乎要下起大雨了，沈嬌喝下咖啡，透過巨大乾淨的玻璃窗看向外麵的風景，人來人往，她略帶遺憾地開口：“我也隻能幫你到這兒了，我馬上就要坐飛機出國了。”
說著，她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飛機票讓棠曉藝看了一眼上麵的時間。
“那你還回來嗎？”
棠曉藝隻是隨口一問而已，要是她不回來，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棠曉藝臉上帶著友善的笑容，可是眼睛裡卻看不到一點笑意，被欲/望和貪婪填的滿滿的。
“不回來了，有記者已經把我毀容的事情放在網上發布了，沈家破產，我對這兒沒什麼留戀的了，雖然我恨極了文清一，也隻能幫你這最後一次，祝你好運吧。”沈嬌說謊臉都不紅一下，機票都被她抓出褶皺來，她起身慢慢地走向了檢票口。
棠曉藝親眼看著她上了飛機，才給丁小雨打了個電話，“我約你出來有點事情要談一下。”
“約我？”
此刻，丁小雨正享受著高出她一等的快/感，沒想到她居然還親自打了電話過來，語氣裡誇張的得意收斂不住，可還是飄過了一個警惕的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