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母見她有要卸磨殺驢的意思,指著她的鼻子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同歸於儘,她的胸/脯上下起伏,冷笑著開口:“你敢說我們曉藝啥人跟你沒有一點關係嗎?”
“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徐靜蕾臉色一變,沒想到她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當即有了惱怒之色,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又不好發作,咬牙切齒的。
“我血口噴人?!如果不是因為你不喜歡這丫頭,我們曉藝能處處針對她?警察呢!我還有事要說!”
棠母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文清一,叫囂著,徐靜蕾要是這個時候去攔不就是拐著彎兒承認這件事情跟自己有關係,急的站著也不是,去製止她也不是。
一個身影突然擋在她的麵前,徐曦身上的寒氣逼人,整個大廳突然之間如同陷入了冰窟中,冷的人雙腿忍不住想要發抖。
“棠夫人,這件事情你們唐家的私事,不能因為我姑姑疼愛曉藝,為了讓她幫你,你就拖她下水。”
徐曦的聲音沉穩,說的棠母臉色慘白,旁邊怒氣衝天的棠父意識到事情不對,連忙賠笑著出來緩和,“是是是,我夫人也是病急亂投胎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什麼病急,你難道不知道……”棠母的聲音不大,她不滿地瞪了棠父洗澡,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時候他還要替徐靜蕾講話,平日裡哪個女人都指揮自家女兒做了些什麼事情,她們做父母又不是不知道,隻不過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這徐曦怎麼回事?”
白冰正看她們狗咬狗吵的起勁兒呢,被他這麼一說,一點兒熱鬨都看不了了,掃興地湊在文清一耳朵邊嘀咕了一句。
“徐靜蕾畢竟是徐老夫人的女兒,如果她真的和棠曉藝殺人的事情扯上了什麼關係,徐家的臉麵往哪兒擱?徐曦這不是在幫徐靜蕾,是維護自己。”文清一看的通透,她的眼睛裡好像沒有一點感情。
“這樣啊,那你覺得這件事跟徐靜蕾到底有沒有關係呀?”白冰認同的點了點頭,她看著泣不成聲的棠母,沒有半點的同情,和文清一討論了起來,也算是一片嘈雜熱鬨中的清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