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家吧。”徐曦看向文清一，臉上的表情柔和，眼底都是溫柔。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講話，等到樓下下車的時候，他扭頭看向正在思考著什麼的女孩，問道：“怎麼了？事情解決了還不開心？”
“隻是很惋惜這樣一條人命就沒了。”文清一可能是怕他擔心轉頭就把問題拋給了她：“說起來這件事情歸根結底還是要怪你！”
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被卷入這麼多的風波裡。
“是是是，都怪我的魅力太大。”徐曦連忙雙手抬起做投降的姿勢，引得文清一發笑，正鬨著住在她家鄰居的一個大媽應該是剛打麻將回來。
看她的眼神閃躲了一下，應該是知道要從她身邊走過逃不掉，牽強地打起招呼來，“清兒回來了呀，今天去哪兒了？”
“去警察局。”
文清一生硬地開口，隱隱約約帶著炸藥的味道，她可沒忘記當初她是怎麼在樓下議論的，大媽有一些難堪，看到她身邊人高馬大的徐曦，又不敢說什麼。
嘟囔著“我又不知道你是冤枉的甩個臉子也不知道給誰看……”就往樓上走了過去，這樣的人永遠不會認為自己有錯，就像雪崩雪花不會道歉一樣。
看著文清一小臉有點氣呼呼的小孩子樣子，徐曦忍俊不禁，兩個人還沒上樓呢，就聽到樓上傳來的聲音，“清兒！你回來啦？！”文毓和陸予白站在陽台的地方衝他們揮手，隱約能看到她們高興的表情。
這不叫還好，一叫其他門戶的陽台上也多出了許多雙眼睛出來，偷偷摸摸地打量著他們兩個人。
“趕緊上來吧。”
文毓也注意到了旁人的眼神，想到這兩天她們的指指點點就來氣，不滿地對著陸予白假惺惺地說道：“哎呀，彆探頭探腦的看了，在一不小心把眼珠子掉下去可怎麼辦呀？”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月光在大地上撒了一層銀光，像薄薄的銀紗籠罩在整個京中，文清一抬頭看到自家二哥在哪兒擠眉弄眼，心裡大約猜到他又再做什麼，文毓那張嘴想來不肯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