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我這兒沒有什麼好吃的款待,你彆介意。”徐母示意文毓在旁邊的白色沙發上坐下,“你特意支開了樓下的下人找我是有什麼事情想問嗎?”
他們剛才在樓下的一舉一動,其實都被徐母看在眼裡,文毓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照片放在了她的麵前,“徐伯母,我來這兒是想搞清楚你和我媽媽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這個林米娜究竟是什麼人。”
文毓盯著徐母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
就在昨天他和陸予白無意中發現林姨的房間裡有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三個女孩手牽著手麵對著鏡頭,一個個笑的羞/澀而純美,而這三個人,除了自己的母親跟林米娜以外,還有一個就是眼前跟他有過一麵之緣的徐母。
說著,文毓竟然直接伸出手抓住了徐母的胳膊,徐母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調整好狀態抽回了自己的手,“你這是做什麼?”
“果然跟我猜的一樣。”文毓勾起嘴角,臉上露出的笑容讓徐母有些疑惑,“其實您根本沒有什麼瘋病,這都是您裝出來的對不對?”
徐母眼裡有一絲慌亂,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人懷疑過她的病情,文毓還是第一個,她抬起手攏了攏頭發,假裝沉穩地開口說道:“我聽不懂你在什麼什麼,什麼病我裝的?”
“我之前學過中醫,剛剛唐突地拽了一下您的胳膊,桌子上那些醫生給你開的藥,你根本沒有吃過。”
文毓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可他的臉上都是對長輩的尊重,近段時間他和陸予白發現文家在國外的產業被林米娜的公司圍攻,很多還在合作都被迫終止,而且不止文家,白家和徐家也被林米娜給圍攻了。
國內白家和徐家還算穩定,他們文家剛複出不久,按道理來說應該有許多慕名而來的公司商討入股,文鈺的企業計劃也非常有發展性,就在半個月前,他們注意到股市的情況正在一點點下跌。
之前入股的股東竟然有三分之一退股,剩下三分之一也是靠著文鈺的手段才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