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白冰最後一場戲份殺青的時候,她想要再見到顧止鏡恐怕要等到電視劇宣傳那一天。
“哪兒有,不是啦,我,我就是太無聊了想著鍛煉鍛煉嘛……”白冰被戳中了心事,她扭捏著揪住了自己的衣角,殊不知臉上的表情已經把她的想法給完全暴露了。
“哦喲~原來是給導演準備的呀,我怎麼記得你上一任的那個導演,你好像什麼都沒有準備吧?怎麼到了他哪兒……”
鐘白陰陽怪氣的叫了一聲,像個幽靈一樣纏繞在白冰的身邊,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又奸詐,又不懷好意。
“哎呀!你好好說話,我是想著,上次吊威亞人家為了救我,胳膊都脫臼了,我總要有點表示你說對不對,思來想去請客吃飯送禮物什麼的影響都不太好,我,我就自己做一些餅乾,給人家嘗嘗,就當時表達我的感謝怎麼啦?!怎麼啦?!”
可能是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借口,白冰說最後幾個怎麼了的時候格外的理直氣壯。
文清一注意到自己一提顧止鏡,白冰的眼神就不安的躲躲閃閃的,臉頰也莫名其妙的泛紅,她心裡哪點小九九,哪兒藏的過自己的眼睛,怕鐘白再逗下去她會惱羞成怒。
文清一歎了一口氣,說道:“關鍵是,你做的這個餅乾,實在是……”
“你這個餅乾要是讓顧止鏡吃了,他肯定能記上一輩子。”鐘白覺得自己說的這句話特彆有深度,忍不住點了點頭。
“彆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笑話我!”白冰抬起手衝著鐘白的後腦勺就來了一下,下一秒她就愁眉苦臉起來,“那你們說怎麼辦,我已經儘力,我在家十指不沾春水的,唉。”
白冰想到顧止鏡,因為性格很好,長的又不錯,劇組好幾個小女孩對他都有好感,經常看見她們送自己做的愛心午餐什麼的,可她呢?連一個小餅乾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