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我過分了?她……”白冰抬手就想指著棠曉藝把她那些破事都抖落出來再說一遍,誰知道被文清一攔住抓住了她的手。
“白小姐,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眾目睽睽,兩個千金小姐差點兒撕起來,這麼大的新聞,有記者已經開始醞釀文章怎麼寫了。
“其實就算白小姐不伸手拉我這一下,我也會下意識的躲開棠小姐,隻不過是白小姐提前幫了我一下而已。”文清一臉上的笑意夾雜著冰霜,讓人看了渾身起雞皮疙瘩,耳朵後麵好像有一陣陣的冷風。
棠曉藝這是想借著她把兩個人推到明天的風口浪尖上,把自己包裹成十足的受害者影響呀。
“文小姐,棠小姐既然已經改過自新,您為什麼還要聯合白小姐針對她呢?”
一個不怕死的記者擠到了前麵,話筒都快要戳到文清一的臉上了。
“我不知道這位記者怎麼定義改過自新這四個字,這個世界上犯錯的人有很多,但有的人犯下的錯誤造成的是不可轉逆的後果,給彆人帶來的可能是終身的痛苦,就好比當年南京大屠/殺,我們作為崛起的後這,不能替當時的前輩烈士原諒。”
文清一冷眼瞥了一眼棠曉藝,眼底都是不屑,她第一次如此看不起一個人。
“就算時過境遷侵略者不承認或者試圖篡改曆史,都無法讓人原諒。”
“這位記者,難道你可以替代受害者單方麵原諒棠小姐嗎?”文清一這一番話雖然沒有替一句棠曉藝殺人,卻處處明示她的錯誤是無法原諒的。
被反問的記者怔了一下,許久,才開口說道,“不,我不能替受害者原諒……因為我沒有感同身受……”
“那看來這位記者的想法和白冰是一樣的嘍?”文清一不想得罪這些狗仔,立馬給了他一個台階下,後者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提出地問題有多愚蠢,羞愧的點了點頭。
白冰暗戳戳給文清一豎了一個大拇指,厲害呀,不愧是金牌經紀人這口舌!讓人聽了痛快的很,沒有提到在座的任何一位,卻把棠曉藝說的無地自容。
“文小姐…你可能有些偷換概念誇大其實了吧?”林米娜接收到棠曉藝求救的眼神,立馬轉過頭說道,她的語氣十分禮貌,眼神卻犀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