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白端著保溫飯盒,看著眼珠布滿血絲的白冰,又心疼又著急。
白冰的嘴唇乾裂發白,眉宇之間都是憔悴,卻還是搖了搖頭,“我吃不下。”
“可是你這樣也不行呀!”鐘白還想勸幾句,身後卻傳來一陣腳步聲,兩個人幾乎是同事回頭,白冰卻比鐘白更快一步,撲上前緊緊抓住了文清一的胳膊,“怎麼樣了?抓到是誰要害死我姐姐的沒有?!抓到了沒有?!是誰要害死我姐姐?!你快說呀!你怎麼不說話!”
“冰兒!你彆太激動了,你這樣讓阿清怎麼說呀!”鐘白見狀,趕緊把手中的飯盒遞給了旁邊的文毓,上前來拽住了白冰。
“阿清,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們不在,白冰的姐姐連著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現在才又穩定住,所以才會這麼控製不住情緒。”
白冰從來都沒有這麼近的接觸死亡,還一次又一次簽下病危通知書,她的手指到現在都是麻木的。
“怎麼樣了,說話呀?!”見文清一遲遲不開口,白冰急了。
文清一抬頭看了一眼白冰,緩慢的搖了搖頭,“現在所有的線索都在這個王秘書身上,可是我們派出去的人找了快一天一夜了,到現在都沒有他的消息。”
“報警!報警!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哪怕是掘地三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白冰癱倒在鐘白的懷中,想要去搶文毓身上的手機,卻被文清一死死的摁住了,“不能報警,先不說報警會給白氏集團帶來多大的危機,一旦報警把事情鬨大了,王秘書本來就是驚弓之鳥,萬一打草驚蛇,更找不到他了!”
“白冰,你冷靜一些!”
“我怎麼冷靜?!”白冰一把推開了鐘白,她看著同樣一臉焦急的文清一,滿腔的怒火和怨氣無處發/泄,憋的她胸/口發疼。